第(2/3)页 华服公子闻言,抬手掐指默算片刻,眉宇间豁然舒展,笑道: “我原先还担心辜负了这位姑娘,不曾想,这位姑娘对我居然如此上心!难怪提了一嘴,就惹上了红线!” 既然两个人都愿意,那自己也就不用多言了。 杜鸢当即拱手笑道: “既然如此,那贫道便提前道一声喜结良缘了!” 华服公子心中暗叹:喜结良缘?不曾想,我竟也有成家之日 他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随即端正仪容,欠身郑重回礼: “多谢前辈吉言!” 起身之时,华服公子不由得摸了摸自己脖子。 怎么感觉勒的紧? 但摸上去又没有什么异样。 “告辞!” 杜鸢却未立即离去,目光在他颈间多停留了一瞬。 那红线.为何是缠在脖颈之上?且那红光之盛,形迹之粗,竟不似寻常红线.倒像是. 觉得有点像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杜鸢,想了一下后,还是把话头咽了下去。 毕竟这话不好听,人家大喜的时候呢。 兴许,只是自己大惊小怪呢? 狐疑之中,杜鸢迈步而去。 然而这寒松山上下的人,似乎总爱在临行之际才想起要紧事。 只见那华服公子再三确认了自己脖颈之上真没东西后,方才朝着杜鸢喊道: “前辈留步!” 杜鸢回头: “何事?” 华服公子上前道: “险些忘了一件事情,前辈可是要继续西行,以破西南大旱之劫?” 杜鸢点头: “是。” 华服公子肃然道: “若如此,前辈务必万分谨慎!晚辈日前于西南推演多时,那天机却如雾里看花,始终混沌不清!” 躲避佛爷来了西南的他,干的第一件事,就是算出了一个安全的藏身之地,继而躲在那里推演西南究竟出了什么事情。 好早早打算。 可算来算去,都是个摸不着头脑。 这让他相当忌惮。 说着,他又指着西北方向道: “或许以前辈修为,在看下去,也能看个清清楚楚。但晚辈毕竟推演多时,想来还是能为前辈节约一二时辰。那就是,这天机最为混乱之地是在正西,可若我推演无差,真正的关键应当是在西北之向!” 杜鸢跟着看向西北方向道: “贫道知道。” 闻言,华服公子哑然失笑,继而汗颜拱手道: “让前辈见笑了!” 不,我其实不知道,只是你都喊我前辈了,我实在不好意思说我不知道。 杜鸢心中莞尔,面上却不露分毫,只微微颔首,终是转身离去。 没去正西,而是顺着华服公子所言的去了西北。 巧的是,按老将军所供军情,那乱军大营,亦在西北方位。 此一行,正好先去会一会那位异乡版的“天公将军”,再着手化解西南大旱之劫。 不过会是什么呢? 大旱大旱莫非是旱魃作祟? 若真是旱魃,又会是哪一等? 在他记忆中,旱魃之属,上下之别犹如云泥。 其上者,可为天帝之女,神通广大,风伯雨师亦难撄其锋。 其下者,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邪祟,几个胆子大的凡俗便能轻易收拾了。 此间这个究竟是何等存在? 且若是说到大旱,金乌似也有可能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