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可即使再不满、不明白,也得照做。 贝婧初也没有一开始就天翻地覆的改变,而是废去了商籍不得科举的规定。 后来又废了奴籍、贱籍不得科举的规定。 圣贤难求,说不定哪位就隐藏在这些出身不好的人里呢。 当初名将长平侯不就是马奴嘛! 要不是他阿姊入了皇帝的后宫,这样的人物就被埋没了。 也没了后来封狼居胥的冠军侯了。 出身不好没办法,但不能把人家向上爬的路都堵死了。 贝婧初现在没了系统去发掘哪个才是真正的人才,就直接给所有人机会,看谁能争到她的面前来。 至于有人反对? 说奴仆容易生出异心? 她依旧一概不听,关朕什么事,对朕没有异心就行了。 每次出一点新的东西,甭管大小,都会动部分人的利益。 虽说没人敢明里抹黑她,但是各种含沙射影、指桑骂槐的小招数禁不住。 去给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,她听了点风声,怕她气坏了,便安慰几句。 贝婧初心里叹着后宫消息流通太快了,看来太皇太后在前朝也有眼线。 好在她并不在乎,水至清则无鱼,只要自己坐镇一天,就镇得下无数魑魅魍魉。 或者说大母也知道她不在乎,才敢在她面前提这些。 心思百转千回间,贝婧初面上也没露出来,轻笑道:“世上之人,大多是随波逐流的庸人,清醒的人才是少数。” “别说什么满朝都是科举遴选出的人才,真正的贤能也没两个,都是能被替代的。” “朕自不会与庸人计较,困扰自身,只需提拔贤才就是,左右他们再如何,到朕面前了也不敢说个不字。” 太皇太后放了心,咳嗽两声,许久才喘匀了气,嗫喏了一会儿,才问出来:“从前之事,初儿可怨过大母不帮你?” 贝婧初有点无奈:“朕知晓,大母是与阿耶同心的,初儿不是不懂事的人。” 闻着殿内刺鼻的药味,她心下也有些酸软。 “朕事务繁忙,不能时时承欢膝下。如今酒酒也嫁人了,大母若是在宫中无聊,便传嫣羽来尽孝道吧,正好也管管那个小皮猴子。” 太皇太后微笑,似是怀念起了他们幼时的时光,摇头道:“哀家现在身子骨也不如从前了,这仁寿殿里住一个孩子是天伦之乐,多住几个就闹心了,不能像以前一样,看你们这些小崽子玩闹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