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嵇珹见小橘子已经梳妆好,换了件玫红色杭绸对襟褙子,下面是牙白色长裙,肌肤一丝肌肤也不多露,却有一种含蓄大气的美。 “老奴给大少爷,大少奶奶请安。” 不过,陶嬷嬷很快就收敛好心情,满脸堆笑的将两张卖身契送上。 “大少爷,这是夫人给您院里送的丫头,日后您和大少奶奶尽管使唤,若是敢不听差使,老奴定饶不了她两。” 要知道真正的落红可不是弄点血上去就行的,还需要稀释一下。 脑中原本模糊的记忆,清晰倒转。 当陶嬷嬷看到涂橘的面容时,饶是她见识多广,也不禁惊艳。 他转身出了新房,到了灶台生火,烧开水,再将热水倒入耳房。 此时,天气仍旧寒冷,他却穿着轻薄透气的里衣,连怀都未系,衣衫下隐约可见那身有型的腱子肉。 涂橘听着水声,便已经浮想联翩,这会儿再见他衣衫不整,那叫一个面红耳赤。 嫁给校草什么的那些,她真的不敢想,压力太大。 不一会儿水声停了,嵇珹用布巾子托着长发,款步而回。 两个丫头伏低做小,并不敢起身,一直屈膝,道“奴婢请大少爷赐名。” 上辈子她读高中时,时常被老同桌留下补课,不到净校不算完,他担心她路上不安全,便会顺路送她回家。 麻是海津镇的著名小吃,小和尚知道并不奇怪,而虾滑这个年代难道已经存在了? 因为虾滑需经上千次的捶打,而麻是需要拧的,预示这两只狗欠收拾调教。 放学的路上总会遇上些流浪狗,她便会拿起零食,或是中午的剩饭去喂流浪狗。 淅淅沥沥的水声,不绝于耳。 一共有十多只,他们还给它们起了名字,其中两只最不乖的狗,便叫虾滑,麻。 她飞快地跑到耳房,捡起嵇珹换掉的旧绷带,咔咔扯成方块,又在血迹上吐了好几口口水,搓了搓,模糊了边际。 小橘子懂得还挺多…… 她轻吸一口凉气,暗自懊恼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