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转过头,南宫山冷眼瞧着南宫定:「你想说什么?」 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和稷儿的生辰,差了一个月,下个月十五,便是你的生辰,是也不是?」南宫定悠闲说着。 「那又如何?」 靠近南宫山耳边,南宫定低声说道:「真不知道,你还有没有机会,过这个生辰?」 自从他深深领悟到了「攘外必先安内」这句话后,南宫定再也没有以前的隐忍,行事风格突变,恍若变了个人一般。 加上李飞白有意投诚,这让他更觉得自己如虎添翼,无可匹敌。 听到这句话,南宫山脸色一变,怒道:「南宫定,你什么意思?」 这是他出生以来,第一次直呼赵王的名讳。 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,南宫定笑着道:「没什么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天作孽犹可恕,自作孽不可活。」 说完,他拍了拍南宫山的肩膀,带着孙齐瑞和徐元忠向前走去。 立在原地的南宫山,嘴角微微抽搐,心中颇感不安。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? 难道只是故意来挑衅? 南宫山心里不断思索。 纯德宫门前,已经搭建了为南宫稷祝寿的各色彩棚、金殿。 棚里摆放着官员精心准备的寿礼,金殿里挂满寿幛,寿幛上写着对燕王南宫稷的赞美和贺词。 另有若干戏台,已经开场,戏台上锣鼓喧天,上演着歌颂南宫稷为神童的吉祥戏剧。 两旁的太监则笑眯眯地向进入纯德宫的官员们分发寿桃、寿糕等点心,让臣民们福寿之喜。 「公子,这真是应了你那句诗: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」 方庆在李飞白耳边低声说道。 「百姓饱受贫寒战乱之苦,皇宫里却如此奢靡,卫国当灭。」 两人被太监引到一处角落坐下,这处角落是专门为身份低下的官员安排的。 李飞白虽然是奉南宫青口谕而来,但并没有被特殊对待。 他甚至不是官。 朝廷百官,皇室重臣,李飞白一一扫过。 曾几何时,他也是那个站在最中间的风云人物。 无论王爷宰相,见到他无不卑躬屈膝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