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的下面跪着好多人,有的穿着囚服,有的则穿的粗布麻衣。 估计是稷家人与苦主们。 这时,遥遥听到稷澂说了什么,奈何距离太远根本听不清。 “天女散!”她摸出一把铜钱,撒了出去。 临近的百姓,纷纷弯腰捡铜板。 夏藕与沐月潭,趁机驱马往前。 鎏凤知道主子的心思,努力地往里挤了又挤。 谁挡它的路,它就喷谁的响鼾。 于是,上万人的大场面,硬生生地被鎏凤,凑到了最前排。 只见,稷澂丢出一张令牌,道“金氏乃罪魁祸首,与族中男子一并斩立决,其余女子充入教坊司!” 跪在头排的金太夫人,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,大吼道“稷澂,你疯了! 之前,老身是你嫡祖母,如今是你外祖母,可你竟要砍老身的脑袋,将外家斩杀殆尽。 如此,世人定会骂你乖张暴戾,行事歹毒,你舍得为吾等赔上你的声名?” “声名? 民生多艰,用本王一人的名声,换千万百姓的一片青天,值了!”稷澂薄唇轻启,声音夹杂着内力,落入人群之中。 登时,金太夫人连呼吸的力气都没了,慢慢儿的脑中一片空白。 她以为稷孝龄回宫,自家就能起复,再回荣宠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