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他们完全忽略了旧社会吃人的本质,在万恶的旧社会,像杨白劳这样的贫苦农民, 被剥夺了土地和生产资料,本身就活在‘立刻饿死’的边缘。 黄世仁驴打滚的高利贷,不是在给他‘选择’,而是在对他进行‘胁迫’。 是在‘立刻死’和‘借了债可能晚点死但最终家破人亡’之间,逼他走上绝路。 那些言论,把活生生的人简化成了一个冷冰冰的‘经济单元’,完全无视人的情感、尊严和家庭伦常,这是为虎作伥的逻辑。 第五,还有一种更危险的论调,用某些扭曲的‘嫁入豪门’、‘少奋斗二十年’的价值观,去美化黄世仁的霸占行为,称之为‘阶级跃迁的机会’。 这是彻头彻尾的强盗逻辑,是把强者对弱者的吞噬和蹂躏,美化成了弱者的‘福报’和‘机遇’。 这本质上是在为强权张目,是在告诉我们的人民,活该被剥削、被压迫,并且还要对剥削者的‘垂青’感恩戴德!这是何等的奴性思想!?” 陈朝阳的剖析层层深入,将那些看似“新奇”实则包藏祸心的言论批驳得体无完肤。 他最后总结道: “同志们,这些言论的出现,不是孤立的。 这是历史虚无主义在作祟,是有人在刻意淡化、模糊甚至否定阶级斗争的历史! 他们想让我们的年轻人,尤其是我们正在依靠的百万民工,忘记旧社会的苦,忘记我们为什么要革命。 当我们的人无法理解旧社会的残酷时,就会用今天相对安逸的环境去想象过去,就会得出‘黄世仁也没那么坏’的荒谬结论,就会对我们今天奋斗的意义产生怀疑。” “所以,”陈朝阳的声音如洪,在会议室里回荡, “《白毛女》必须演,要反复演,深入演! 不仅要演喜儿的悲惨遭遇,更要组织讨论,要让每一个乡亲们,每一个干部都清楚:旧社会把人变成鬼,新社会把鬼变成人。 “我们要通过这部剧,牢牢守住我们的思想阵地,擦亮所有人的眼睛。 要让黄世仁之流,在我们的工地上,在我们的队伍里,永无立足之地,永无翻案之机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