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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真的这么想吗？”听刘重阳说出这种话，霍怀安随即眼神犀利地反问道。他的目光一直在刘重阳眼睛上停留着，仿佛能通过这扇心灵的窗户，看穿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。

    刘重阳认真地用力点点头：“我如果有一个字的谎话，天打五雷轰！当然，您完全可以把我的话转述给霍北骁听，反正结果不会比现在更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重阳，你少说几句吧。”一旁的姜鹤，表情复杂地劝解道。

    刘重阳突然瞪了他一眼，痛苦地倾诉道：“我就是要说个痛快！平时这些话憋在心里，我实在是烦透了！我不想在活得那么憋屈了，要不然我可能会发狂、发疯！”

    陆启然连忙帮助姜鹤稳定刘重阳的情绪，经过大家的齐心合力，这个男人的过热劲头终于顺利度过去了。可是此刻的他，眼神呆滞、表情木讷，完全又恢复了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。一旁的姜鹤看到伙伴那么颓废，眸子中的光彩显得愈发黯淡了。

    霍怀安沉默了很久，一直在专心观察姜鹤的表情。觉得情况成熟了，他适时地向对方发问道：“姜总，你是不是也和刘经理有同样的想法？”

    姜鹤抬起眸子，消极地看了看霍怀安，随即深深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霍总，就算我和他想法一样，又有什么意义呢？现在的我们什么都做不到，什么也改变不了。或许，是到了真正该放弃希望的时候了。”

    霍怀安略显惊讶地摇摇头：“恕我直言姜总，我很难相信这么丧气的话居然出自你的口中。你给我的印象，一向是从来不愿意认输的。为什么现在遇到一些困难，就要真的选择放弃呢？”

    姜鹤惨然一笑：

    “是现实的生活教给我这样做的……从前，我一直坚信自己能凭借翅膀飞向更高的天空，在这个过程中哪怕遍体鳞伤也无所谓，因为我可以咬着牙继续坚持下去。可是现在，我那双最为重要的翅膀却已经被彻底折断了。在这种情况下，我再也不可能飞起来了……”

    霍怀安挑眉点了点头：“听你这么说，我倒可以有些理解你了。不过另一方面我必须要告诫你，即使生活再残酷，偶尔也是会发生奇迹的。说不定哪天你就会碰到一位神医，帮助你把翅膀治好，让你重返天空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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