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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面对上司的质问，还未完全摆脱旅途疲惫的姜鹤微微一笑：“反正躺久了也睡不着，还不如赶紧来公司向您汇报工作呢！”

    霍北骁瞥了下属一眼，冷声命令道：“汇报完赶快给我回去休息，今天就不要来上班了。”

    虽然上司看起来冷若冰霜，但他的话语却实实在在温暖了姜鹤的心。于是在感激的笑容里，姜鹤使劲点了点头：“好，我听您的！”

    休息的事情交代完后，两个人开始进入正题的探讨。姜鹤把自己这些天来在B市的感受，用串联的方式完整讲述了一番。虽然其中的很多情况，她都通过电话汇报过了。但霍北骁此时仍然听得极为认真，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情绪。

    讲完整个经历之后，姜鹤开始说起她自己认为的重点：“霍总，虽然最终我也没能见到钱浩和孙适。但通过在医院与李承勋的碰面，我还是产生了一些自己的想法，希望能供您参考。”

    霍北骁点点头，既表达了自己的许可，又没有打断姜鹤的发言。

    于是姜鹤直截了当地言道：“刚才我说过，在医院看望李承勋时，我遇到了他新招聘的秘书——杜雨。从表面看上去，那女孩子好像没什么特别之处。但是从和她短暂的接触中，我还是发现了几个不太明显的疑点。”

    霍北骁微微勾起嘴角，狡黠地说道：“如果能肯定是疑点，又确定不是那么明显。那只能说明她把有问题的一面试图隐藏起来，说说看，你到底发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姜鹤思考着继续汇报道：“首先就是她身上的那股味道……闻上去，那确实像是某种香水的味道，可仔细想来，它又好像并不是什么香水……总之我现在越想越觉得那种味道让人捉摸不透。”

    姜鹤的这番话，瞬间把霍北骁的思路带到了另外一个人身上。他的瞳孔微微收缩，从里面散发出一种奇异的色彩。

    只听姜鹤接着言道：“除此之外，我还注意到李承勋看她的眼神，好像并不是一种上司看待下属的神态。他那种奇怪的目光……很难用语言准确形容出来。实在对不起霍总，在这方面我确实是词穷了。”

    霍北骁听到这里，接过话头道：“我猜，那肯定是一种似恐非恐、似惧非惧的眼神吧。”

    话到此处，姜鹤瞪大眼睛连连点头道：“对！就是您所的这种感觉。李承勋好像有点害怕她，但那种害怕却又没有出自他的本能，反倒像是刻意被添加上去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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