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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聊着聊着，顾南音觉得时机已到，便向许诺问出了此次谈话自己最为关心的一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许诺，最近咱们公司有没有和军灵集团展开过合作？”

    被顾南音这突如其来地一问，许诺顿时瞪大眼睛，显得非常惊讶。

    “顾……顾总，您怎么忽然关心起这个来了？”

    顾南音深深地叹了口气，语调极为诚恳地说道：“不瞒你讲，我刚刚得知军灵集团最近动向不明，似乎在酝酿着什么大动作。我问过霍总了，他却显得十分反常，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说。没办法，我只能向你打探这方面的消息了。”

    许诺皱着眉头，有些为难地建议道：“您向我打探……好像没什么意义啊？我所知道的信息非常有限，恐怕帮不了您什么忙。要不然，我帮你把姜总或者陆总请来吧？他们肯定知道得比我多多了。”

    顾南音苦笑着摇摇头：“据我猜测，如果公司真的和军灵集团有什么瓜葛，那北骁他是不会告知任何人的，哪怕是和他关系最紧密的这些高层，他也不会透露半个字。”

    在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，许诺最终决定，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，都向顾南音和盘托出：“顾总，其实这件事，姜总他是知道的……”

    听完许诺的叙述，顾南音大为震惊，甚至于半天没缓过神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呢？这也太让人想不通了……”

    看着顾南音极度震惊的样子，许诺咽了咽口水，试探着问道：“您指的是霍总的决策吗？”

    顾南音喃喃摇头道：“不光如此，更令我惊讶的是，姜总竟然没有阻止他那么失控的行动。这实在不像是姜鹤应有的作风啊！”

    许诺低下眸子，轻声叹道：“恕我直言顾总，姜总她已经竭尽全力想要阻止霍总，跟军灵集团签订那份文件了。可是霍总的态度很强硬，任凭姜总怎么劝告就是不听。我甚至觉得在最近某些时间段里，霍总的表现有些反常，不太像是他自己的为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也发现这一点了？”顾南音瞪大眼睛问道。

    许诺紧皱眉头肯定道：“是啊，只不过我不能理解为什么霍总会变成那个样子，所以我也不敢去妄加猜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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