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然芙蓉怎么会好端端的生病,那一盆臭泔水泼出来的时候,一点没带犹豫的,我都在后院叫门了半天,那俩臭丫头能听不出我的声音?” 祁宏文越想越觉得愤怒,老二看见他就和没看见一样,现在他家的两个丫头都欺负到他头上了,真的当大房的人是泥性子随便欺负? 赵杏娥闻言,也有些愠怒。 “这老二家现在变得确实太过分了!” 祁宏文看向韩氏,道:“娘,这次你可休要偏袒他们一家子,等晚上老二回来的,我非要讨他要个说法!” 韩氏心里头还纠结着,到底是疼芙蓉好还是愿安好,这下子好了,老大和老二家直接爆发了矛盾,她打算晚上看情况再说。 不过瞧着偏疼的大儿子接连吃亏,韩氏劝了一句:“如今分家了,你二弟混的比你好,日后难免有用得着的地方,别闹得太过!” 偏偏这句话,就像是一根导火线一下子引爆了祁宏文的心情。 “什么混的好?不就是巴结上陆寡妇了么,那有什么的,就知道仗势的狗东西,还不是个干活打杂的奴才,一家子都在那铺子里给人点头哈腰的,让我去挣这种银子,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的种地!” 韩氏倒是问了一句:“隔壁陆寡妇那铺子开张了啊?生意好不好?” 她心里想的是,要是生意好的话,老二一家子不少挣银子吧? 祁宏文一听娘问这个话,忍不住翻个白眼,不高兴道:“我都被一盆泔水泼回来了,生意好不好我哪里知道!” 话音落下,祁宏文进了里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