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章 谁为女儿心中念(六)-《宋曲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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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后院可是只有一个厢房……要个?”
“个我还怕少了,刚才和你说什么来着,能让他们多看几眼便是值当,个健壮的护院一月最多也只要二三十贯,可是要订这个院子不算之后的酒席瓜果便要先拿给我们十贯钱,一个月订出去四五便是稳赚不赔,另外若是没有金牌和玉牌想订也没有
“少爷这招……真是高啊……”陈恩明白过来,感叹一句,这些道理他都想的明白,只是若是由他自己来做主,自问是没有这个胆量的。
“这玉牌开始时只送不卖,只给那些德高望重之人亲自送一份便可,在背面要刻上姓名表字和生平功绩,至于他们用还是不用,便不要去管了,第一批只送十人,再弄个仪式,找些有身份之人每月评一次,每次评出三人,然后着人风风光光的将玉牌送过去。具体有些什么要求,回去我再写一份给你,不论拿到之人面上是不是淡然,总要让人心里觉得有面子才好。”
这就是陈越的野心了,这样的东西如果真能做出名堂,便能在杭州城里的舆论占有相当主动的地位,rì久天长之后这个西子楼藏在yīn影下的影响力便有相当骇人的影响力。
陈恩还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做法最终会有怎样的效果,但他也知道这对于扩大这酒楼的名气还是有好处的,点头应下来,又问道:“金牌如何卖法?”
“作价三十贯吧,每月只卖十份,今后凡是拿着金牌进店之人必有两名伙计上前接待,拿玉牌之人则是管事以上亲自去迎。等到这边都处置妥当了,就去城物sè几家酒楼茶肆,不用太大,装点的jīng致华丽一些便可,玉牌金牌去那些店里也是同理。对了,官衙那边可有去打点?”
“与钱塘县裴押司已经牵上线,他已答应改rì请李通判一起出来吃酒,过几rì后面厢房收拾出来,我便过去请人。”
“哦?”陈越倒是有些意外,这裴押司叫做裴崖,表字立岩,之前听陈恩提过,没想到却是颇有能耐,小小的一县吏员,竟然敢说能请动州治的通判,看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。
宋代的吏员与后世的公务员大不相同,其最明显的一点便是不能“做官”,甚至除了本人之外,儿子也无法科考举仕,通常是终生都无法获得品阶。不过好处是不必如入流的官员一般离家三百里才能任官,大多都是本地乡绅地主,可以将职位代代相传,容易在当地形成盘根错节的关系网,许多新上任的知县甚至都有可能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,这裴崖若不是吹牛,当也是这类人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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