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待到晚上,嬷嬷过来寻到谢娴儿,激动道:“大小姐,不好了,老奴派了小厮去那外宅暗中查看,方才小厮归来的时候说,那田氏居然已经不在那宅子里了,听街坊说,晌午的时候,侯爷亲自将那贱人给接走了。” 谢娴儿闻言,懊丧道:“哎!咱们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” 嬷嬷尤不甘心:“大小姐莫要着急,老奴再命人去查查就是了,不信找不出那贱人的住处。” 谢娴儿微微叹了口气,回道:“此事,恐怕没那么容易了。”见嬷嬷一头雾水,谢娴儿解释道:“那田氏又怀了身孕,这回,父亲定然会好生的将她藏起来的,又哪里是咱们能轻易找得到的。” —— 在京城东南面,一处隐蔽的巷子里,有一座两进出的庭院,此刻,田氏正坐在堂屋的美人榻上,依着谢侯撒娇。 “侯爷前脚刚将我带出那宅子,后脚就来了人了,幸亏侯爷英名,不然,此刻,我们母子恐怕已经遭了毒手了。” 宣平侯望着怀中的美人儿,蹙眉道:“你怀着我的骨肉,却让你这般心惊胆战的不能安生,我心里着实过意不去。” “侯爷休要这般说。”田氏抬手掩住谢侯的嘴,柔声道:“妾身此生能与侯爷相守,已经心满意足,妾身知晓侯爷的难处,您娶的可是堂堂公主,又哪里是能自由的呢。” 谢侯叹了口气,抬手抚摸着心上人的脸,欣慰道:“多亏你通情达理,不瞒你说,我也只有在你身边,心里才能轻松些,外头人都羡慕我有幸尚主,何等风光,殊不知,这里头的苦楚,只有我自己心里头清楚。” 谢侯生就一副好皮囊,年轻的时候是个最风流的胚子,可尚主后却不得不收敛其风流,其心里,自然是难受的。 田氏最擅察言观色,他见谢侯这般,立马附和着道:“这个世道,哪怕家里有一点富余的,还不都养一房小妾来享乐,侯爷这般权贵人物,又是生得貌若潘安,却只能巴巴的守着一个早已不再年轻的妻子,哎!侯爷心里的苦闷,妾身自然知晓。” “真是苦了你了。”说着,田氏双手托住谢侯的面,跟着叹了口气。 谢侯看着心上人,苦笑道:“幸好还有你这个解语花,不然,本侯真的不知怎么过日子了。” 第(1/3)页